5)第八百九十二章 这是个什么东西_重生之我是大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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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护的人,他一辈子都能只能屈居光明之下,做个二流角色,因为他得不到作为人的真正尊严和高贵。

  倾城是第一个得到神谕,也是得到最明确神谕的人,她一辈子都得不到真爱,即便得到也会马上失去,这样的她在富贵繁华之间,也得不到人的尊严和高贵,所以她一生在后悔在寻找,这是她与命运的反抗。

  可以说,《无极》是陈恺歌对悲剧命运的尝试,所以电影的背景和演员的表演方式,台词的表达方式,都极尽全力向戏剧表演方式靠近,去表现人与命运进行抗争的过程中,竭尽全力依然无法改变命运时所爆发出的悲剧。

  而这种尝试的结局却是个半成品,是在没有理解到悲剧的真正意义的基础之上的自我创作,注定了是个杯具。

  与命运进行反抗最激烈的人是光明,当满神告诉他鲜花盔甲的主人会杀了王,峡谷之战是他生命中最后一次胜仗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是反抗,他让昆仑穿上盔甲,去救王,冥冥中却将命运引向了杀王和失败之路。

  他努力的去征服倾城,为了让倾城爱他,谎称是他杀了王,只为了一个女人,他反抗了,他失败了,参照《俄狄浦斯》的外核,反抗失败,也许陈恺歌觉得这就是悲剧。

  然而《俄狄浦斯》作为悲剧的伟大在于,俄狄浦斯从一开始反抗神谕,在反抗失败之后用刺瞎双眼来自我惩罚,用目盲替代心盲,到达另一个认知的高度,是一个人发展的过程。

  《无极》正好相反,光明一开始也是反抗神谕的,到后来他看见海棠花谢,日月出现在同一片天空,便开始相信神谕,他从反抗,到按照神谕的命运路线行走,是一个违背人发展而倒退的过程,简单的说,他成了神的奴隶,甚至放弃了反抗,《无极》中的光明看似成就了人的高贵,实则成为了神的傀儡,失去了震慑人心的悲剧力量。

  而昆仑的人设,是一种悲剧中的全新角色,他似乎冲破了命运枷锁,可以穿上黑袍带领倾城回到命运抉择的最初始,这一看似充满希望和对抗的角色,让陈恺歌在试图构建一种崭新的悲剧文化的时候又走回了“大团圆”的剧创模式,因为真正的悲剧里,人永远无法战胜神,也永远无法战胜命运,人只能被毁灭,而这恰恰是人的高贵,在反抗的过程,而不在结果,面对命运的丑陋、痛苦、冷漠无情,直面它,忍受它,这才有洗涤净化内心的作用,而《无极》选择的大团圆的悲剧,让人与命运对抗之间的冲突无限的弱化,甚至显得幼稚可笑,无法让观众面对真正意义上悲剧所带来的对生存的恐惧与担忧,也无法让人感觉到坚强和勇敢。

  所以《无极》离真正的悲剧,还差隔着杯具的距离。

  如果中国也有什么金酸梅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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