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八百四十三章 偶遇路川_重生之我是大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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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即便知道,大概也不会阻拦吧。他不是浪子,却更不是一个可以为女人带来安定的男人。

  他是巡山队伍中唯一的汉人,天葬不是属于他的信仰,所以他拥有了一场更加原始、更加自然的活葬。突如其来的流沙,一点点吞噬着他的身体,从挣扎、恐惧,到释然,甚至微笑,刘栋求来了永恒的解脱。而他的身体,便如同亿万年来可可西里上所消逝的其他生命,渺然无踪。

  而马占林则更像是对冷漠无知的民众的一种讽喻,他和他的儿子们不是大奸大恶之徒,不过是为了五元钱一张的剥皮费,跟着盗猎者们混口手艺饭。

  在巡山队的枪口下,他们瑟瑟发抖,为讨要一个冰冷的馒头而卑躬屈膝,被赶到大风大雪中自生自灭时,他们又用卑贱而顽强的生命力挺了下来。

  为了区区蝇头小利,滥杀生命固然可耻,但在巡山队员受伤时,他毫不犹豫的让儿子采取急救措施。

  而当日泰身死后,也只有他,久久矗立在尸身旁,眼神中说不出是同情、怜悯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他们就像这个国家中的大多数人,既有善良、慈悲的一面,却也有着湮灭道德底线的人生哲学,既能顽强的战胜狂暴的自然,又会在强权和强盗面前毫无尊严的苟活。

  而与之相对的,是真正有着清晰价值观,并愿意为之付出生命的巡山队员,在他们的身上,观众们不但可以感受到藏.族同胞的淳朴,更重要的,是一种信仰的力量。

  与早已将一切信仰当成牛鬼蛇神打入十八层地狱的汉族相比,藏人的信仰是坚定的。

  在世界屋脊的荒蛮之地,仍有着磕长头的善男信女,有着虔诚笃信的藏人,很多时候,信仰是一个人道德的支架,是对这个世界最后和最高的畏惧和敬服。

  所以说,失去了信仰,或者说信仰已经世俗化和政治化的民族是可悲而可怕的,不惧业报、不虑因果,他们什么都做得出来。

  藏民的天葬虽然看似残忍,却昭示着生命的真谛,赤条条来,赤条条去,从“无”中诞生,也回归到“无”的状态。

  不用费心费力的预备墓碑、坟地,而是主动投身到大自然的代谢轮回之中,除开情人故友的回忆,再也不会存在于这个世界的任何地方,大象无形,无牵无挂。

  作为第六代导演中的一员,路川的风格偏向写实,但又极具浪漫与文艺情怀,这种风格上的特点集中体现在《可可西里》上,是叙事上的现实主义和表现手法和主题上的浪漫风格。

  他既用避免刻意拔高的平实手段,将自己和主旋律歌功颂德的传记电影区分开来,又赋予影片一种苍茫、野心的气质,使电影充满了浪漫化的视觉效果。

  可也正是因为如此,《可可西里》上映之后,很多人给出的评价都是,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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