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长又说:“也不是很严重,只是有小小红肿,应该是摩擦得太厉害了。”
林志光贴着她耳朵说:“要不,我也刮干净,就不会摩擦了。”
梅县长“咯咯”笑,说:“你说的啊!你说的啊!”
——蒜头鼻,我警告你,别干那么丢脸的事!
鹰勾鼻急得叫起来。
“关你什么事?”
——怎么不关我的事?
“这几天,你最好躲得远远的。”
——你以为,我不想躲啊!倒是躲得了才行啊!
“那你就别吭声!”
——我吭声怎么了?大屁屁又听不见。
“你看看周围,哪一个屁屁都比她大。”
——她就是大屁屁!
“懒得跟你吵!”
——蒜头鼻,我问你一句,你是怎么把我哄走的?在最关键的时候,你为什么总能把我赶走?
“不告诉你!”
——你可不能这么无情无义啊!你需要帮忙的时候,你遇到危险的时候,才想到我,爽得时候,就把我赶走!
“不赶走你还想怎么样?你还想插一家伙进来啊?”
鹰勾鼻很恶地笑,说:“我就是想插一家伙。”
“闭嘴!”
梅县长拉林志光起来,“我们四处走走,别总坐在这里。”
他们朝大海走去,海水很蓝,也很温柔,浪貌似无力地爬上沙滩,又无力地退回去。梅县长趟进海里,弯腰泼水,把水往海的深处泼。
昨天,她告诉林志光,说海水果然是咸的,笑得林志光差点没背过气。她问,你笑什么?他反问她,你不会那么无知吧?她说,我是怕你不知道!他说,傻瓜才不知道。她就笑,说:“你就是傻瓜!”
这会儿,林志光笑着问:“你要不要尝是尝,证实海水确实是咸的?”
梅县长就吓唬地说:“你再说,我泼你一身水。”
林志光说:“你泌我没关系,怕只怕我泼你。”
梅县长严肃起来,说:“我不会游泳的啊!”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
梅县长便想起那次漂流,自己泼林志光,反被他泼的情景。
“我对你,一直都麻木不仁,就是那一次,你顶中地方了。”
“你就像触电一样,希望我顶进去。”
“没有,才没有!”
“没有才怪呢!”林志光说,“你是不承认!”
梅县长勾了勾手指叫他过去,一手搭在他肩膀上,说:“你老实交代,那次喝醉酒,是不是装的?”
“我真醉了。”
“不老实。”
“只是醉得没那么深。”
“如果,我不那么你,你会强/奸我吗?”
“怎么是强/**呢?”
“强/奸是不是会痛?”
“那第一次都会痛,按你的逻辑,第一次都是强/奸了?”
“我不知道,反正你第一次是被你强/奸的。”
“那你怎么不报警?怎么不告我?”
“我不告,我想被你强/奸!”
林志光抱住她,说:“我再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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