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连说的勇气都没有,怎么能改变呢?”
“我们也没有办法,范局长说,这不是我们职责范围内可以解决的,也不是我们这个层面可以解决的。我们只管查超载,查到就罚款,有时候,甚至还希望多些超载。”
梅婷问:“你是说,教育更重要?”
“也很难,以前,我们也搞过一些培训,但是,真正的车主并不来参加,只是找一些不关紧要的人来应付,久而久之,起不到效果人家还说,这种培训只是为了赚取培训费,属于行业腐败。”
梅婷说:“老实说,这种形式我也不赞成,其实,超载的人并不是不知道超载的危害性,再培训,在利益的诱惑下,他们也会铤而走险。”
“有时候,我想,各部门是不是真想杜绝超载?”
小孔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梅婷心儿不禁一跳,有时候,的确会感觉到某些违规的现象不是我们无法制止,而是,有没下彻底治理的决心。
小孔说:“现在看起来,好像很复杂,每次发现超载,都无法查到真正的车主,太为难司机又有点于心不忍,于是,只能罚款,但罚得重,还是有人出来求请,那些求请的人是不是车主?不是车主为什么求请?”
“你这个思路对头。”
“问题是,人家求的不是我们这些普通人,人家求的是领导,领导不追问,反而还帮他们说话。”小孔已经完全放开了,说,“这里面就没有利益关系?”
梅婷知道一提到领导这个层面就复杂了,但那些屡教不改的人往往就有能力左右上面人,让上面打招呼。
“其实,还有最简单的办法,只要严格规定,凡是超载司机,一律吊销驾驶执照,还有哪个司机敢超载?没人敢驾超载车,也就不存在超载现象了。”
梅婷笑了笑,说:“有必要那么狠吗?”
“超载的危害性并不亚于醉驾,严禁醉驾可以下那么大的决心,为什么超载就不能下决心?虽然超载最大的得益者不是司机,但司机至少也是参与者,受益者,说他们是同谋一点也不过。明知超载违规,还是知错犯错,更应该严惩!”
小孔越说越兴奋,又说:“没人敢开超载车,就不存在超载现象,至少也堵住了一些人的腐败。再说得自私点,也减轻了我们这些执勤人员的负担。”
试想想,每个县,每个市,再到每个省,全国可以腾出多少人来干其他事?再想想,全国又有多少人借此玩腐败?
梅婷的心热烘烘的,想能把这事弄成,那可不是一件轰动全国的大事!
这阵,正闷闷不乐,不能该怎么表现自己,无意间却抓住了这么一个契机,非大干一场不可了。
车拐下一道弯弯曲曲的县道。
小孔说:“再有二十多公里,就到了。”
梅婷问:“小孔,按人你的经验推断,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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