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说:“大概我有办法把它们攒在一起。”
“那有什么用,”坎贝尔说,“我们可没有做外壳用的木材。”
扎克看了看烘干室的橡木门,拿起一把螺丝刀拧下了门上的锁链。他把拆下的门靠在墙上,笑着说:“现在有啦。”
“至少够我们做3个钟的外壳。”亚伦说。
“他妈的!”坎贝尔边说边按下台锯的开关,扎克和亚伦把门举起来放到桌面上。三个人锯木门的时候不禁哼起了《吹起口哨干起活》。
5月底至6月初,亚伦和汤姆一直轮流站在光圈下。汤姆在陶瓷工艺室画壁画,亚伦则到木工房做钟:钻孔、做钟盘、打磨、黏合,然后上漆。
三个人的钟都完成之后,亚伦对坎贝尔说:“你的钟最棒,设计新颖,最少能卖30美元。”
“给钱我就卖,”坎贝尔说,“我的烟快抽完了。”
那个买下坎贝尔制作的咖啡桌的看守走进来,看到墙边的桌上整齐地摆着3个钟,于是指着坎贝尔的钟说:“我喜欢那一个,我出5块钱买。”
坎贝尔走过去拿下钟。
“等等!”亚伦说,“坎贝尔,我有话和你说。”
看守转过身来问:“你是谁?”
“他是比利,”坎贝尔说,“这些钟是我们三个人一起做的。”
“哦,是吗?”看守瞥了亚伦一眼说,“我听说过你的事。”
亚伦把坎贝尔拉到一旁,小声说:“别那么傻。让我来对付他,保证不止卖5块钱。”
“好吧,不过他要是打退堂鼓,我只好5块钱卖给他。”
那个看守叫道:“我是真的想要,坎贝尔。我现在就去给你的社工付钱。”
亚伦说:“低于30美元,坎贝尔不卖。”
“你疯啦!”
亚伦耸耸肩:“要是真想要,就这个价。”
“去你妈的!”看守骂着转身离开。
1小时后,他拿着一张写着30美元的粉红色纸条进来交给坎贝尔,走出去的时候回头瞪了比利一眼,“你最好少管我的事。”
看守离开后,坎贝尔兴奋地在房间里跳来跳去:“上帝,我真不知道拿这30美元干什么好。”
亚伦把一只手放在他肩膀上:“其中的15美元钱我们要拿来用。”
“嘿,那可是我的钟!”坎贝尔说。
“可是你当初是想卖5块钱啊,”扎克说,“你有什么主意,比利?”
“买木材!我们可以用这15美元买到一些优质的白松木。”
坎贝尔同意了。于是,亚伦用活动室的电话下了订单。不过,那些木材至少要等两个星期才能经过复杂的程序送到医院的木工房来。
坎贝尔叹口气说:“守着这些机器,我们又有大把的时间,真是浪费。”
“谁有好主意?”扎克问。
“我们已经弄到了一扇门,”亚伦说,“可以再来一扇呀。”
“这太冒险了。”坎贝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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