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不就让我们相遇了吗?”
他这个结论槽点实在太多,多到乐谣不知道该从哪里反驳起。
但她很快又听到荆殊说:“我真感激它。”
他偏过头:“我后来想一想,如果那天没有上屋顶看星星,没有那些刺客,我们应该还是会遇到的。
“但是这一切让我们的相遇提前了这么久,所以我很感激它们。”
乐谣一愣。
她第一反应是想询问:“我们相遇这件事很重要吗?”
但话到嘴边,却又实在开不了口。
于是她转而问道:“嗯……说起来,你出来这么久了,你爹娘应该很担心你吧?”
“我爹娘啊……”荆殊想了想,“我爹应该习惯了吧,我从小就不受管束,宁愿冒着回家挨顿打的风险,也要在外面玩到尽兴才回去。
“而且,我很早之前就给家中去了信,他们知道我平安无事,想来也不会担忧太多。”
谈及这个,似乎打开了话匣子。乐谣望着天幕中的月牙,问道:“那你还不准备回家吗?”
“我回去了,你怎么办?”荆殊问。
乐谣一愣。
反应过来后,她把头偏向一边:“什么怎么办?”
她说出自己的打算:“这阵子攒下了许多积蓄,如果你要走,我就去雇佣几个长工,也是一样能干活。”
尽管嘴中这样说,但乐谣心中明白这样是不行的。
她不可能再遇到一个像荆殊这样,有以一当百能力的一个人。
所以她突然有些伤心,她将这个归咎于一个老板骤然痛失干将的无奈。
“我就是相当于一个长工?”另一边,荆殊已经不满地抗议起来了。
“……几个。”乐谣纠正。
荆殊骤然笑了一声:“你这想法可真够伤人的。”
乐谣闻言,刚想解释两句,便听他又道:“算了,我以后再慢慢跟你算这笔账。”
他叹了一口气,突然抓住了乐谣的手。
将乐谣的手握着,放到自己肚子上,他道:“现在,我们安静看会儿星星吧。你不要担心,一切都会过去的,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张氏,不值得你伏案熬夜,整宿不眠。”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两个字,竟只剩下了轻轻的气音。
乐谣感受着手掌心的温度,原本并不敢动弹,发现他没了声响后,又小心翼翼转过头去观察他。
山丘上的月色很明亮,加上她这段时间调养得好,夜盲症已经不太严重。
借着白色的月华,她能看到躺在这个身边的少年闭着眼睛,整个人看起来十分安静祥和。
她忍不住轻舒了一口气,尝试性地想要抽回手,却又被更紧地按住。
作为“逃脱”的惩罚,荆殊的手指在她掌心划了两下。
这下子,乐谣更加不敢动了。
她无奈地回过头,按照荆殊之前的说法,凝望着头顶的星月。
幽幽的夜色上,配合着旁边人一呼一吸的动静,她竟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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