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咕哝了两声:“不可以…,要背…,还要考试…,”
但郁小渝被陆城摸得舒服极了,一会就忍不住身子一歪,软软的趴在陆城胸前流起了来自甜美梦乡的口水。
陆城的手顺着郁小渝细腻的后颈,轻柔地抚摸着郁小渝脑后细软的发丝,他觉得郁小渝最近好像又瘦了点。
睡到将近八点半的时候,陆城睁开眼睛,他轻手轻脚地把郁小渝放回他自己的小枕头上,下床去给郁小渝沏奶粉。
也就一会功夫,温度正合适的奶瓶就塞进了郁小渝嘴里,郁小渝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过这样早上VIP唤醒的待遇,估计以为在做梦,他也渴了,抱着奶瓶十分珍惜的嘬起来。
陆城则趁着郁小渝的注意力被转移,绕到床的另一侧,掀开薄被给郁小渝上药。
身后的伤痕过了一夜,巴掌之上红红紫紫的抽痕看起来一凛凛叠覆,似乎比刚打完时还要凄惨。但好在昨夜及时细致的涂了消炎消肿的药膏,又没有打破皮,并没有发炎的迹象。
陆城拿着棉签轻轻上好药,看过郁小渝奶瓶里的奶还有一半,他半掩上卧室的门,去厨房做早餐。
陆城的厨艺是从小练出来的,
在陆家,陆母是陆父捧在手掌心里的明珠,开始是陆父一个人包揽所有的家务做菜做饭,等陆城稍大一点就跟着分担。
小学前他们还住在筒子楼,陆城大冬天就端着一盆衣物,踩在板凳上在长长的凉水池里洗衣服。
陆父也几乎从不让陆母下厨,
虽然那几年陆母的精神状态正常的时候居多,但犯病起来又总是突发性的。陆父那时还没下海忙着车间的事,家里儿子自然就有些顾不过来。
有一次小学,运动会刚结束的陆城回来晚了,陆母想给儿子下碗西红柿鸡蛋面,但没成想做到一半时突然犯了病,掉下的菜刀差点砸伤脚面。
这可把下班回来的陆父吓坏了,也把陆城吓坏了。陆父事后抓过年幼的陆城抄起鸡毛掸子就往背上抽,冒火地训他怎么能让妈妈做这么危险的事!
陆城大概也是从很小的时候起,就在脑海里树立了一个牢固的观念:在这个家里,需要被小心照顾的是妈妈,妈妈生病了,不可以让妈妈做这些危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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