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还嘟囔了一声。
“真是的,赖都赖不掉。”
——
季降这次拍摄比之前更加用心,每一场打戏的进度都快了很多。
不过,由于他需要拍摄的场次实在是太多,等到再次休息的时候,已经将近十点了。
崔元良心疼季降这一晚上几乎没有停下来过,大手一挥:“给你半个小时的休息时间,其他人也调整一下,我们还有几场夜戏。”
“谢谢崔导,”季降说,“那我等儿再过来。”
他朝着房车走去,走到房车前,却有点意外的停下了脚步。
不知道为什么,房车里面并没有亮灯,而是漆黑一片。
……白久已经回去了?
可他如果回去,房车怎么又在这里?难道司机又把车开回来了?
季降没有考虑太久,连续一天的打戏下来,他的确也够累了,拉开车门,他走到沙发前坐下,疲惫的捏了捏眉心,任由自己陷进沙发里。
但很快季降就再次睁开眼,他察觉到房车里不只有一个人。
季降转头看向不远处的那张双人床,随后一愣。
有个人躺在上面,似乎是睡着了。
……白久真的还没走。
季降轻手轻脚地朝床边走过去,想看看白久的样子,却在走到床边时脚步突然一顿,整个人愣住了。
白久并没有睡,他趴在床上,单手支着下巴,正笑意盈盈地看着季降。
季降的目光艰难地从他的脸上移开,朝下看了过去。
白久竟然穿了一身旗袍,黑暗中他看不清旗袍的颜色,但却能透过旗袍看到白久窄窄的腰、挺翘的臀部,和修长笔直的双腿。
这个旗袍开叉很高,几乎是在大腿根处就开了叉,此刻白久趴在床上,半边旗袍软软的垂下,充满着欲盖弥彰的意味。
季降的喉结重重地滚动了一下,再开口时,声音都有点哑:“你……”
“你不是说我一直赖账吗?”白久眨了眨眼,缓慢的从床上坐了起来,“说到做到,我穿了。”
季降激动之余又有些恼怒,白久分明知道他只有半个小时的休息时间,却偏偏趁着这个时候穿这身衣服,简直是……要了命了。
特别是随着白久的起身,暗处的光映在旗袍上,竟然有了一点流动的光彩——这身旗袍似乎是绸缎的面料。
季降想看清楚这身衣服,转身要去开灯,却被一双手轻轻拉了回来。
“去哪儿?”
季降几乎是瞬间就转身将白久扑到了床上,眼底都有点发红:“……你故意的。”
“什么故意的?”白久装作不知道,“抬眼问他。”
季降的手顺着旗袍开叉处探了上去:“你明知道我的休息时间很短。”
“我可不知道,”白久放轻了声音,“不是你说等了一年吗?我就不让你等了。”
季降重重地咽了口口水:“这身衣服……别脱。”
“那不可能,”白久笑了,“小离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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