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发现了,宋白尴尬咳了一声,走进去:“是我。”
“雄主?!”萨丁警惕的眉立刻化作欣喜。
他掀开被子就要下床,突然脸色一白。
“伤还没好……”宋白赶紧上前去,想要制止。
“是,奴知错,请雄主责罚。”萨丁扑通一声跪到地上。
他崭新的病号服上血迹清晰可见,那是未愈合的伤口反复裂开造成的,尤其在袖口处,鲜红还在扩散,格外刺眼。
宋白脑中一片空白。
眼前的人经由他亲笔创作,而这也是他第一次亲眼目睹到,自己任性的逃避给这个活生生的角色,造成了多么大的伤害。
注意到宋白发愣,萨丁嘴角苦涩,他迅速把那块血迹藏起来,颤抖道:“对不起,雄主,是奴污了您的眼,鞭子就在桌上,请您狠狠——啊!”
一个天旋地转,萨丁轻喊出声,本来还在等待身体落地的重伤与疼痛,没想到却落在一片柔软的床铺上。
他悄悄睁开眼,对面宋白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萨丁呼吸一滞,直视雄主并不是一件很礼貌的事,可是在雄主望过来又没有回应,同样不合格,这一瞬间,他也不知道要怎么做了。
还是萨丁先忍不住,他微低着头:“雄主,医生把情况告诉我了。这一次流产是我没有足够小心,更没有注意身体检查,军团里对我的停职处分刚刚下来,书面文件两天后会到。”
说着说着,还是抑制不住的激动:“雄主,这一次我会承担起全部责任,感谢您的宽容,甚至愿意为孩子去销案。”
幼崽对于每一个家庭都异常珍贵,不关性别,只要是孩子就该得到最好的对待。若雌虫因为伤害雄虫的事记进了档案,那么未来他的幼崽或多或少会受到不利影响。
不论怎样,一个雄主,愿意为了幼崽而撤销对雌君的伤害立案,称仁慈不为过。
“销案不是为了孩子,是为了你。”宋白一句话彻底震惊了萨丁。
他不敢置信,愣愣地望着宋白。
“我知道你受刑时已经是早上,否则我不会让你遭受这场刑罚。期间没有虫和我说过你怀孕的事情。”
这句话是真的,这本书写作跨越时间太长,他只记得那些重大的关键剧情,流产却是有过,那只是从多个狗血剧情卡,如车祸,流产,割肾等里抽出来的一条。
“……雄主,”萨丁深深闭上了眼,复再睁开,他又一次跪在地上。
“雄主,对不起,我伤害了您,还害您失去了孩子,您反而这样对我,我……”
他长久地跪在地上,额头与地面相贴。
“说两句就跪下,什么毛病,”雄主的声音自上而下传来。
宋白把萨丁重新抱回床上:“不许再跪下。”
萨丁还想挣扎,宋白把他强行塞回被中,“有话好好说,别动不动就跪下。”
“可是,可是……”萨丁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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