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了,哼哼哈哈的应声,手上的笔快舞出来残影,记下地址就打电话把所长从饭桌上挖出来。
所长自己也惊了:“不是,又是……那个贩子?”
他不想说出来吓着家里人,但只是这两个字,也让家里人有所猜想,不过也知道他的工作特性,谁也没多问。
所长老婆连忙把外套和车钥匙都递给他。
所长也顾不上多说什么,急匆匆出了门。
要知道他们这地界真不是什么大地方,惯常处理的也都是东家长西家短的鸡毛蒜皮,偷窃在他们这里都算是大案。
——前段时间他们协助追捕了一条贩毒线,是所长入职这十几年里最大的“重案要案”。
结果,挑出一根贩毒线之后,他们这里就格外受毒贩“喜爱”了还是咋地?
当然,话是这么在嘴里念叨,所长的速度还是不慢的。
甚至透露出一股熟练——不论是往上报,还是招呼手下。
一群人也不拉警报,还按电话那边的交代,将车子开到一个隧道口后,停在辅道,一行人直接从山外的隧道壁爬上去。
——这种路线都安排好的操作,都令人有点眼熟。
“但是,这不是那小子的山吧?”他们多数还是本地人,哪怕天色晚,也能分辨地形。
这人说完这句就一指右手边的方向:“那小子的山得是那个方向,离着还远呢。”
大家也觉得不能够,这离的可远了,穿山而过那也得过一个山沟一个山坳呢,难不成那小子还来“巡逻”不成?
——要知道他们队长去套话,想介绍他入编的时候,对方可说自己就
只想种种地。
“这,这要是他那座山,已经不够他种的了呢?”一个憨厚的男声响起。
其余人不由自主的就想了想这个可能,哪怕下意识觉得可能性不大,可一时都没人反驳出声。
只有一个声音迟疑地道:“那,那他包个山种个地的,清理些杂草荆棘也就是了,咋还,一茬茬的清理毒贩子了?”
——不是,人家毒贩子也不是杂草啊,而且就算是也不能紧着言让一个人的地里长吧?
董景峰保持着端着枪的姿势,不知所措的趴窝在石缝坡上,看着不远处一地的毒贩哀嚎。
他真的觉得不过是眨眼的功夫——不,他根本紧张的不敢眨眼,生怕自己一不小心,他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更别提帮助言让逃跑了。
哪知道,一直在他耳边嗡嗡嗡的言让,在毒贩从树林里出来的那一刻,就蹿了出去。
董景峰一瞬间都忘记了呼吸,他之前就只是觉得这小子轴、犟,而现在,这小子要向他展示一下自己的“莽”了吗?
他只觉得满嘴的口吐芬芳都堵在喉咙口,他的素质让他要咽回去,不能骂守法公民,可咽不下去又吐不出来,真的要心梗了啊。
然后他就看到了玄幻的一幕。
他原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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