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低头沉思的周舒移,说道。
周舒移木讷的点点头,一只手摩挲着手中的蒲扇。
“下去准备准备吧。”唐有德挥挥手示意周舒移退下。
周舒移拍着蒲扇,朝外边走去,明日也只好这么做了。
“对了,老周,刚领来那两具尸体想办法送走,放在这也不是个事。”说罢,唐有德便往后院走去,天色不早了,他也得回家歇息了。
周舒移点点头,放下手中的蒲扇,看了眼腰间别着的那把官刀,自嘲一笑,摇摇头,往别院走去。
……
入夜微凉,月至当空,繁星点点。下边,几只不起眼的鸟雀扑棱着翅膀,喳喳的飞过,停在高处歪着头看着地面上来来往往的人们,也看着黑暗中,步履匆忙的人。
“咚咚咚~咚咚”
月色下,一穿着布衣的男子不知跑了多久,该是绕了一大圈,来到一间漆黑色的府邸后门,轻敲四下。
三短一长。
不多时,木门打开,半掩。从里头露出一人,面色阴沉。
“老刘,怎么今日就来了?”门内那人问道。说着,探出头,左右看了看。
男子抬起头,惨淡的月光下,露出那张满是皱纹的脸。此人竟是今日给于康之驾马车之人。
只见刘姓车夫缓缓从怀中取出一只竹筒,递给门内那人,凑到那人耳边,轻声说道了几句,便快步离开。
门内那人看着手中竹筒,皱了皱眉。轻关木门,反身快步往主卧走去。
“相爷,那边来东西了。”那人低着头,对主卧中的人说道。
话毕,屋内那人缓缓起身,拍了拍躺在一侧小妾的嫩滑的后背,在小妾幽怨的眼神中满意地下床。
石嵩披上一件单衣,揉揉有些酸疼的腰,推开门,接过门外那人手中的密函,翻开密函,伴着月光,看了一眼,接着皱了皱眉,开口说道:“你去把世藩叫来书房。”
说罢,那人便低头快速离去,不敢多做停留。这家里主子的性情他是知道的,若说伴君如伴虎,那伴石嵩,便无异于豺狼左右。
行至书房,里面已经点亮了烛灯,其子石世藩正在屋内。
“爹,怎么了,大晚上的把我叫来。”石世藩睡眼惺忪,不耐烦的说道。
刚刚他正搂着五名小妾巫山云雨、情意绵绵,却突然被人打断,不免心烦。
“别整日泡在女人堆里,叫你来肯定有事,拿着,看看。”自知自己儿子性情的石嵩无奈将手中密函推过去。虽然瞎了一目,残了一腿,但这孩子天生聪慧,颇有司马之才。只是这些日子来,让他越来越觉得自己这个儿子有些难管教了。
石世藩接过密函,随意看了看,当看见密函中的几个小字后,顿时清醒,抬起头看着石嵩说道:“这……”
密函之中的内容正是今日李箫跟于康之马车之上所说的,不过仅仅只有最后于康之告知李箫的蒲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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