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潘子就在诊室外面找个椅子坐着。
我俩没病要装病,所以不能左顾右看的,我跟潘子说,咱们捂着眼睛,弄得可怜点。
潘子说行,而且他演戏本领比我强,捂上眼睛还哼哼呀呀的,乍看起来,都快活不起了。
我们没说话,默默坐着,可我耳朵能听的到。这期间在我旁边坐着一对情侣,男的散瞳了,女的陪他。他嘴不闲着,总瞎念叨。
我本来就随便听听,权当解闷了,但他说了一个事,让我挺敏感。
他心里害怕做手术,跟女子说,“这医院前一阵有过先例,有人做手术时,死在手术台上了。”
那女的就可劲安慰他,说没事。
我心里挺纳闷,因为眼科手术,又不是内科、脑科手术,给眼珠打了麻药,就算再疼,也疼不死人,怎么可能有死在手术台上的呢?
虽然我想到一种可能,做手术的人,心脏和血压不好,临时出岔子了,但我觉得这太巧合,弄不好之前死的人,也跟局中局有关。
当然了,我没机会跟这对男女聊天套话,一晃时间到了,我和潘子又进了诊室。
医生拿眼底镜给我们查了查,下了结论,说是眼底出血,需要住院排号等手术。
而且他这就给我们开了个条儿,让我俩去楼下办住院手续。等我和潘子要走的时候,他问了一句,“你们的眼底出血,是怎么弄得?”
我和潘子互相看一眼,这问题有点难住我俩了,我凭着自己仅有那点医学常识,回答说,“我是摔得。”
潘子没词,被我一提醒,他立刻接话,说也是摔得。
那医生摇摇头,跟我们说,“别说摔得,有人问,就说被人打得。”
这借口让我挺无奈,毕竟被人把眼睛打成这样,显得我俩太废物,不过看在只是借口的份上,我忍了。
我还跟那医生说声谢谢,他毕竟看在都是自己人的份上,照顾我俩一次。
医生笑着说没什么,我发现他笑声挺有个性,呵呵中还稍微有种奸猾感。
这么一来,我和潘子算顺利住院了,陆宇峰也说过,刘千手在病区的三号房间,我们来到住院部,我就想往三号房里进。
可赶得不巧,小护士翻着本子一查,说三号房四张床都住满了,让我俩都去二号房。
光听门牌号,就知道这俩房间挨着,虽说也离得近,但保护起刘千手来,有点麻烦。我跟小护士又念叨几句,看能不能帮忙。
可这丫头上来一股横劲儿,把她白衣天使的形象全弄没了,跟我俩拿出横眉冷对的架势,最后还不耐烦了。
我一看心说得了,跟刘千手当舍友的希望是行不通了。
我只能退而求其次,乖乖去了二号房。
医院有要求,住院病人都得穿病号服,我和潘子也不得不换衣服,又是那小护士拿着病号服走过来,她规矩真多,让我俩把手机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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