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偏僻,苏小淮本应该带几个弟兄一起去的,然她与林豹交恶,不大好开口要人,再说此行实则是为了送柳敬斋来考试的,若是带了人来,那便暴露了柳敬斋考科举的事情。
苏小淮想着左右自己身手了得,还能用点儿术法护身,于是就只身出了县城。
打马行到库房外,见得门口坐了两个守门的伙计,正磕着瓜子唠嗑。那些伙计们听到了马蹄声,皆是抬眼望来,见是苏小淮,遂纷纷起身,忙招呼道:“柳夫人来了。”
苏小淮颔首,利落地翻身下马,道:“辛苦了,我过来查查账。”
伙计们听罢点头,一个去牵马,一个将苏小淮往里头客堂让道:“夫人请,小的去唤管事过来。”
说话间,那二人对望了一眼。
屋门一敞,苏小淮负手入内。刚一进去,便觉有一股浓郁的熏香味扑鼻而来。她皱了皱眉头,对这般刺激的气味无甚好感,便想掉头走到外面去。
刚一抬步,就觉得头晕目眩。
苏小淮一怔,挑唇冷笑。
看来一个柳家寨女当家的命,到底比她想像中的要值钱一点儿。
只听得门外传来几个男子匆匆的脚步声,苏小淮一凝神,运气灵力,想要给自己来个能让人清醒的咒术。
不想刚一动手,她便觉得自己灵体突地被什么一扯,似是要与凡身脱离开去,教人疼痛难忍。
她腿一软,栽了下去。
苏小淮登时一震,大怒道:天道你妹的!
倒在地上,四肢的气力渐渐散去,她只得咬着舌尖,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迷迷糊糊中,只听那几个男子交谈道:
“夫人晕了?”
“晕了——快快,把刀给取了,绑起来……”
苏小淮只觉自己的双手双腿都被人给捆了起来,而后那些人又拿麻袋将她一套,扛出了屋去。
麻袋又闷又臭,差点儿把她熏晕过去。
她可不能晕。如此想着,她遂狠咬了自己舌头一口,强打起精神来。
被麻袋包裹着,她什么都看不到,只觉自己被人打横放到了一匹马上,吁声一起落,那马就小跑了起来。
“紧些着——跟上……”
忍了些许时候,许是她方才吸入的迷香不多的缘故,困意慢慢过去。她趴在马匹上,马一颠一颠的,硌得她差点儿没把早饭给吐出来。
行了一段路,苏小淮一边用袖沿儿上镶着的小刃去磨绳子,一边估摸着时辰。她想着柳敬斋还没考完试,若要有人发现她被绑,估计还得再等上一些时候。
先撑一会儿,看看情况再说。
不久,马停了下来。苏小淮堪堪磨断了手腕上的绳子,见外头有了异动,忙竖耳听了起来。
只听外头有人唤道:“豹子哥。”
苏小淮一挑眉。
这崽子,看她不炖锅豹子肉来吃!
苏小淮再一凝力,发觉术法稍微能用上那么一点儿,遂将脚上的绳索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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