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香香,好喝。
自己的人自己宠,直到药效发挥,岑清伊睡着,江知意捏了捏高挺的鼻梁,骂了一句,“你可是我祖宗。”
小祖宗已经酣然入睡,小脸红扑扑。
医生还在客厅恭候,江知意让她去休息,医生提醒她,“你刚好,也得注意休息,她是一个alha,体力好着呢,你不用担心,倒是要多担心自己。”
两人说这话,房间里传来小嗓门“姐姐姐姐!”
江知意以为自己产生幻觉,医生无奈地笑“她确实醒了。”
“得了,我得回去了,医生你自便,委屈您睡沙发了。”
回到卧室,岑清伊因为江知意的离开而苏醒,泪汪汪的双眸控诉姐姐抛弃了她,“我就出去一会儿你就醒了。”江知意知道终极反向标记会让岑清伊粘人,但没想到这么粘人,她刚到跟前,就被岑清伊捞到怀里抱着,“姐姐离开我有1分钟了,我好想你呀。”
江知意哭笑不得,一分钟,说得好像一辈子。
后半夜,江知意谁在岑清伊身边,岑清伊跟幼崽护食似的,得紧紧抱着江知意睡觉。
江知意越睡越热,可又不能离开小崽子,她一走,岑清伊就醒。
好不容易等岑清伊睡着,江知意松口气,可没睡多久,岑清伊似乎开始做噩梦,辗转反侧的呜咽,听得江知意心疼。
江知意哄不好,便只能叫醒岑清伊,哪知道岑清伊醒来先是笑,江知意问她梦见什么,她也不说,笑了一会又开始哭,哭了几声才说出原因。
岑清伊梦见妈妈了,本来妈妈正要抱她,江知意把她叫醒了。
“乖,那姐姐抱。”江知意抱着岑清伊哄道,岑清伊呜咽,嘴里呢喃着妈妈又睡过去了。
江知意心疼却无奈,母爱的缺失,她无法给予。
秦清澜不放心,一早上电话打过来,江知意在岑清伊怀里接的,“妈,我没事,她还有点发烧,不过比昨天好点了。”
岑清伊醒了,还是抱着江知意不放,饿了渴了也不准江知意走,腆一口咂咂嘴说“饿了吃姐姐。”
生病的人也不知羞,说腆就腆,江知意反倒不好意思,“我又不解渴不当饿,姐姐让她们给你做吃的。”
“不要。”岑清伊粘着江知意不放,怕江知意走,可怜巴巴地求她“姐姐别不要我。”
“要你要你。”江知意抬手摸摸小脑袋,打电话让忍冬送粥进来。
就这样伺候祖宗似的伺候了两天,岑清伊才算是好了。
温度下来了,理智回来了,人也知道羞耻了,但粘人的劲儿不减,但也不好意思像生病那会儿赖叽了,“姐姐,你快点回来哦。”
江知意不过是上个洗手间,岑清伊也跟生离死别似的,等江知意从洗手间出来,小崽子已经等不及,跑到门口等着,活像一只粘人的人形宠物。
第三天,岑清伊总算彻底恢复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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