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国。
伊挚去了夏都许久了,天乙心底总觉得少了什么。
天乙闲下来的时候,一直思索着和伊挚讨论的强国之策。
天乙按照伊挚的策略,商国一直在招揽贤人,天下有才能的人也陆陆续续来到了商国,商国日渐强盛起来。
每当天乙有一些问题想找人请教下的时候,朝中根本无人如伊挚那般博学,”如果伊挚先生如果在就好了。”不过天乙转眼想到了商国还有一个博学的人。
“我何不去拜访一下子棘老师!”天乙想起还可以去请教谁了。
子棘是朝中的元老,天乙少年时候就跟着子棘读书,如今年龄大了就很少上朝了。
天乙此刻的问题已经不是当年读书时候的问题了,除了伊挚,商国应该只有子棘学问最渊博了。
“许久没见到过子棘老师了,应该去拜访一下了。”
今天外面天气很好。天乙没有带任何随从,一个人坐车来到子棘家中。
天乙在门口朗声说,“子棘老师,天乙来看望您了!”
院子中并没有回音,天乙推门穿过院子走进屋中。
屋里面堆满了书简和羊皮手绢,一位老者在书房中正在看书,须发如雪,神态十分祥和,一派智者的风度。
天乙鞠躬,“子棘老师,学生天乙来拜访您了。”
子棘赶紧起身迎了过来“,大王来了!”
“学生有几个问题想请教下老师。”
“如今你是大王了,子棘恐怕当不了你的老师了,大王尽管问就是了!”
落座寒暄之后,天乙直接问子棘,“老师,太古之初有物存在吗?”
“太古时代没有物存在,现在怎么会有物存在呢?后来的人如果说现在没有物存在,可以吗?”
“这样说,事物的产生就没有先后之分了吗?”
“事物的开始和终结,本来就没有固定的准则。开始也许就是终结,终结也许就是开始,又如何知道它们的究竟呢?但是如果说物质存在之外还有什么,事情发生之前又是怎样,我就不知道啦。”
天乙再问:“那么天地八方有极限和穷尽吗?”
“不知道。”
天乙继续追问,“老师请说说看。”
子棘解释,“既然是空无,就没有极限,既然是有物,就没有穷尽,那么我凭什么知道呢?因为空无的没有极限之外‘没有极限’也没有,有物的没有穷尽之中连‘没有穷尽’也没有。没有极限又连‘没有极限’也没有,没有穷尽又连‘没有穷尽’也没有。
于是我从这里知道空无是没有极限的,有物是没有穷尽的,而不知道它们是有极限有穷尽的。”
天乙听罢又问:“四海的外面有什么呢?”
“像四海之内一样。”
天乙追问,“老师是怎么知道的呢?”
“我向东去到过营州,见那里的人民像这里的一样。我问营州以东的情况,他们说也像营州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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