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官僚资本主义,要割掉他的尾巴。
我咋没早想到呢?翩翩也是干革命的,早就该举报他们了。”
然后兴奋的问女儿:“谁举报的?这是干了一件大快人心的好事。”
何翩翩自然不会说,这事还要等她明天一早去举报呢。
“回头组织派人下来了,自然就知道了。我明天一早去学校看看情况,你们在家不要乱说,这是组织机密。”
何红中还想再问,被肖晓曼呵斥住了。
“行了,看何苗圃不惯的自然大有人在,你问那么多要做什么?翩翩都说了,这事组织机密,你搞那么清楚,万一泄露出去了怎么办?”
何红中想想也是那么回事,反正何苗圃要倒大霉了,这才是正事。高兴的往桌边去准备吃饭了。
“秀娥,给我把就酒拿来,今日高兴,咱爷几个喝一盅。”
对方迟疑了下:“这么晚了,吃完睡觉吧,明天还要上工呢。”何秀娥想着酒那个东西精贵,得留着过年过节喝。
哪想她才说完,便被何红中踢了一脚:“让你去拿你就去,啰嗦什么?
他何苗圃都要下台了,明天老子还上什么工。”
那边怎么闹腾,何翩翩像是没看见一样,和肖晓曼打声招呼又回房了。
第二天一早,何翩翩坐在他哥哥骑着的自行车后座上,往镇上去了。
在镇上下了自行车,何翩翩又上了客车,去县城。
她是因为最近秋收回家
的,平常常年也是呆在县城学校里。
虽然现在早就停课了,学校还是很热闹的,有不少学生、团队整天在里面活动。
半上午,何翩翩便到了县城一中红卫兵总部,她熟门熟路的往楼上走,沿路和经过的人打着招呼。
红卫兵辛宏斌是何家湾的人,也是组织里的骨干分子。
小县城革命闹得不热火,辛宏斌便经常带着红卫兵去外地串联,一般去大城市干革命,反正只要带着盖有公章的证明信,红卫兵乘坐火车、汽车都不用买车票,也不用担心沿途食宿等问题。
加入红卫兵要查三代,何翩翩当初自然是打算申请的,哪想回村里开证明之时,被奶奶肖晓曼阻止了,说她选不上,不让她递申请材料。
当时她不太明白缘由,明明她是积极先进分子。
活了两辈子,何翩翩才知道自己不算是“根正苗红”,不过倒也庆幸,她至始至终都不是官方团队里登记在册的正式成员,等过两年文革彻底过去,也牵连不到她头上。
不过最好还是这件事了了就开始逐渐疏远组织。
上辈子跟了对方十来年,何翩翩知道辛宏斌是色中恶鬼,仗着身份之便,年纪轻轻便糟蹋了许多妇人,那些人多是寡妇、黑五类女子等。
重生回来,何翩翩原本打算以后都绕着辛宏斌走的,可这件事她不敢让旁人去传信,得当面和辛宏斌说。
不过,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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