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一袭黑色锦服的容翎就大步而来。
“大人?你怎么来了?”林一鸣有些意外。
容翎却是越过他直接走到宁娴面前,细细打量了一番后才开口问道:“可有受伤?”
被他这么一问,宁娴不知怎的鼻子一酸:“我没事,衣裳上的血都是冬晴的。”
容翎从衣襟里取出一个小木盒递给宁娴:“雪莲丹,内服外敷都可。”
宁娴上次受伤便吃过这个,功效极好,她连忙接过进屋给冬晴服下。
容翎站在这走廊下,走廊的灯笼光照射的他深邃明朗,身姿挺拔如松:“我从厂所出来,听青衣卫说了这事。”
林一鸣看破不说破,不就是追着宁娴来的么?
“这要不是我及时出现,宁姑娘还被拦着呢,大人是不是得谢谢我?”林一鸣嘿嘿一笑。
“为何要谢你?”
“我替宁姑娘解围,不就等于替大人解围吗?”李一鸣挑眉,一副我什么都知道的心思,“大人上次见着宁姑娘脖子上的红痕都如此恼怒了,可别说对宁姑娘什么意思都没有。”
“上次你惊了我府上的那只白猫,得了什么惩罚?”容翎慢悠悠地道。
林一鸣暗叫不好。
果然,下一刻容翎就道:“我花了心思,费了财力养的猫,让别人伤着了,偶有愠怒,不是正常的吗?”
宁娴从屋子里出来就听了半句,不由问道:“大人府上的猫怎么了?”这人这么爱猫,吸猫达人啊。
林一鸣迅速抢先道:“大人说一把年纪了孤苦伶仃的,只有那只白猫陪着,但有些事,那只白猫总是赔不了的。”
说完他就一溜烟的跑了,心里暗自得意,这下可算是找到对付这活阎王的命脉了。
宁娴一本正经地看着容翎:“大人,吸猫虽好,但也要节制。”
容翎没听明白她的话,但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拢了拢披风:“一把年纪了,有什么好节制的。”
宁娴:“……”
临走前,容翎递了一块腰牌过去:“若是再被人拦着,拿出这腰牌便是。”
宁娴低头一看,腰牌上面还写着一个容字,她有些意外:“这是大人的腰牌?我拿着这个是不是可以号令整个厂所了?”
容翎神色不辨喜怒,身上穿着金丝滚边锦袍衬托得他在夜色里也依旧玉树临风:“可以试试看。”
宁娴一笑,这青衣卫肯定是只认容翎这个人而不是腰牌,要不然他也不会这么轻易的就把这腰牌拿出来。
她将腰牌收好,对他灿然一笑:“大人把这么值钱的东西放我这,我应该这么答谢你呢?”
回了京城,担心给容翎惹麻烦,宁娴便时刻提醒自己,不能再叫容哥哥了。
“这不是你该想的吗?”容翎看这天色也不早了,转身下了台阶,那黑色披风仿佛卷走了夜色,在宁娴的心间落下一丝明光。
翌日一早,冬晴还没有醒的迹象。
宁娴便让徐三娘在这守着,她回趟侯府,去问问秋霜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侯府门口,遇见了正要出门的宁雅,精致的妆容和华丽的服饰。
这白莲花是从外祖家回来了?
请收藏:https://m.frgls.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