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态度,看看叶僅这根老油条会怎么应对。
只是如今阿颜还是更关心桃子。
“回禀陛下,微臣愚钝,但私以为关键是要找出御马失控的缘由,之后再行判断。”
他不喜欢妄加无理由的揣测,等宁王回来,想来便会带来证据,证明这只是一场意外。
裴竞并没有立马做出回应,而是招手让人将笼子提了上来放在他脚边。
还从一旁拿了一苹果块丢了进去。
只片刻探究的神色过后,裴竞掩下眼中的阴仄。
“丞相所言极是,是朕关心则乱,操之过急了。”
“来人。”
随即又做了个手势让人将笼子带下去。
随着那绸布再次笼罩下去,桃子更是惊恐地呜咽地望向她这边。
阿颜忽然像是被扼住了咽喉,周围的一切都失了声,只感受到胸腔中不息地跳动。
她告诉自己,这只是一只狐狸而已,这不应该成为她的软肋。
可又忍不住想起但凡她失落的时候,桃子总会过来用它那毛茸的头蹭她的手的画面,它会蹲在她的怀里无言地陪着她。
一年未见,桃子可还记得她?
忽然,腹中升起灼烧感,又带有阵阵恶心。
她只能低下头,望向自己的脚尖,顿时无力感笼罩下来,压得她喘不过气。
她想起曾经有一颗眼珠子落于她的跟前,而裴竞手上沾着血,带着阴森地笑意走到她的跟前。
当时她十五岁,第一次见那样的场面,整个人不知道为何像是僵住了一般,怎么也动不了,只能任由那腥味沾上她的面颊。
“阿荇,不要想着离开我。”
裴竞却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那样,语气“温柔”,眼神里带着呷色,像她说着“玩笑”一般,就那样笑着。
自此,那句话成了她的梦魇。
她知道,桃子和她在裴竞眼中都是一样的,或许哪日…她也会成为裴竞口中的战利品。
想着却在心里自嘲一番,其实现在难道不是吗。
连攥着衣袖的指尖都在颤抖,她知道她应该做出根本不在乎的样子,应该收起她那既可怜又毫无用处的同情心,让裴竞知道她不会因为任何人和事影响。
可她真的没有办法眼睁睁看着她的桃子沦为那些勋贵人家中一件可有可无的装饰品。
而她有只一个机会,一会他们肯定会将桃子带下去,到时候桃子若是跑了,也不见得会再被抓回来。
这么想着,阿颜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正当她准备找个借口,溜出去的时候。
“陛下,臣有一不情之请。”
停顿片刻后,阿颜便听叶僅继续说道:
“臣的亡妻生前向佛,茹素也近十年,臣希望留这小家伙一命,便当是为臣亡妻积福了。”
说罢,鞠躬一礼。
侯下等着裴竞的回应。
三言两语间,挣得底下的人大气都不敢喘。
阿颜顿住了脚步,偷偷向着叶僅的方向看去,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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