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竞的动作停了下来,眼神中晦暗不明。
阿颜也听出来,这是有事找上了裴竞,心中不禁闪过一丝庆幸。
她还真不想和有妇之夫做这些事。
也是真的不如和裴湛做这些事来的欢喜一些。
幸而,还未到那一步。
“何事?”
裴竞略微放开了她,略微嘶哑的声线对着前方冷声问道。
“启禀陛下,宫中传信,叶丞相有事启奏。”
“这么晚了,可知何事?”
明显的不悦。
“说是晋城之事。”
“让他明日再来。”
阿颜都能感受到裴竞的咬牙切齿以及他胸腔里的愤懑。
“可…”
墙院外的暗卫,显然不敢吱声。
“皇后宫里也来信说,娘娘病了。”
裴竞显然是有些不耐烦了。
“陛下,国事为重。“
再开口,阿颜才发现,她自己的声音都带着丝丝不稳。
“好,朕听你的。”
说着,还亲了亲阿颜的脸颊,最后,甚至是咬了一口。
真要命。
一直到裴竞的身影消失在转角,阿颜才抹去了脸颊处的津液。
她不喜欢这样的自己。
收拢自己衣裙时,才见一双递过来斗篷的手。
“多谢师兄。”
本是故人相见,奈何她现在多是狼狈,只想就这样垂着头。
“客气。”
只留下一件外衫与一件斗篷,随后,人便消失在了夜色中。
疲意袭来,阿颜有些无力地仰起头,她怕这不会是最后一次,特别是裴竞这次还没有得逞。
她更怕,她这一生都没有办法离开裴竞身边,最终成为她后宫的金丝雀。
自问,裴竞与她的恩情,她早就应该还清了。
一时之间,她竟不知道是同情她自己,还是同情秦鸢华。
…
不知叶僅是怎么和裴竞说的,两天后,便派人来接了她。
幸好,脸上那一点牙印已经下去了,不然真不好解释,毕竟裴湛又没在。
阿颜从后门出去时,叶僅正好掀开帘子。
恰好四目相对。
她很坦荡,本就只是亲了一下,不,就只是碰了一下嘴角,那样子,怎么能算得上亲。
她每次和裴湛,都搞得她上气不接下气,那种才称得上亲。
可叶僅却在看见她的一瞬,明显一怔。
到还是他的马车夫有眼力见,给她办了个木凳借力。
“不知道奴婢是不是给大人添麻烦了?”
阿颜眨着无辜水灵的眼睛,只望着他。
而叶僅,明显是被她望得不好意思了,浅咳了一声,轻声回答道:
“没有。”
“那大人为何不愿看奴婢?”
阿颜承认,她起了点玩心。
裴湛和裴竞她开不了这种调笑,叶僅还是可以的。
也不明显,告到裴湛面前也无妨。
“是奴婢不好看吗?”
阿颜落座于一侧,明显看到男子的耳根泛上了绯红。
她好像玩过了。
明明都三十好几的人了,还成过亲,怎么就比裴湛还害羞。
也不敢
请收藏:https://m.frgls.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