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柔媚的声音钻入裴湛的耳间,让他只觉着属实心痒难耐。
“叫我子行,颜颜…”
行路难,子亦行之。
覆上她的唇,又是一吻。
每一下,他都觉着心头溢满了蜜,他才知情爱原比酒要醉人。
行乱间,阿颜的衣衫终于被解开,露出洁白的肩头,与起伏的山川。
裴湛不自觉润湿一下嘴角,他想起他们第一次时,他只顾横冲直撞,最后还伤了她。
以后,都不会了…
牵过阿颜的手便去触他的腰带,即便已经难受得紧,他也想要她帮他解开。
他喜欢见她嫣红染上眉梢的模样,令人挪不开眼。
腰带这东西,阿颜以前给裴竞解过,但是好像是不太一样的,这里是不是有颗扣子扣住了…
阿颜解得不耐烦了,真想把这给直接扯了,弄这么复杂干什么。
岂止是她,裴湛亦是等得颈间出了一层细汗。
见她皱起眉头的样子,更是心痒难耐。
最后实在等不及,也只能自己动手了。
冬天的衣物不似夏天单薄,等到二人真的肌肤相贴时,才发觉方才那般的接触根本不够。
如今只觉着更是燥热难耐。
裴湛之前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真的进入,因为他怕颜颜再去喝避子汤药。
原先他或许不在乎,只由着她喝,可…他从未想过会这样爱她,便不愿意再让她受到伤害。
临门之时,裴湛还是犹豫了一下,只想任由自己卑劣的心思如藤蔓般支配着他的行径。
或许,只要有个孩子…
颜颜便再也不会离开他了。
他知道,他没醉,他清醒地很。
“颜颜…说你爱我,好吗?”
阿颜被吊得难受,忽略了裴湛说这句话时语气中浅带着的卑微与乞求。
只想让他别墨迹了。
单手搭上裴湛的腰际,轻启红唇道:“奴婢自是喜欢殿下。”
她是喜欢的,这一副皮囊,谁不喜欢。
只是喜欢二字,迎头浇在了裴湛心上,连酒意也消去大半。
喜欢吗?
现在想想,她对他说的都只是喜欢而已。
顿了顿后,最终还是放弃了…
支起身来,坐在床头。
夜籁寂静,只有彼此还粗重的呼吸…
阿颜一个人躺着,不太明就理。
这是怎么了?
她刚想开口问上什么,裴湛已经穿上了外衣,头也不回便离开了…
只有晃动的木门,还昭示着方才裴湛的真的在这。
什么鬼,都是。
是他来找她的,也是他先吻她的,难不成刚才解她衣衫的不是他裴湛吗?
就只管点火不给喝水的吗?
果然,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无奈,阿颜也只能蒙起被子睡觉。
…
福宁殿中
裴竞拂手甩下了桌上的物件。
直接吓得伺候的宫人都战战兢兢地跪了下来。
裴竞的眼神似一把刀子,只冷冷地盯着眼前满地的宫人。
方才,裴湛和他说什么,他说他有想娶的女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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