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留的芬芳。
女子玲珑娇软的身段也是当真令人意犹未尽。
他找过谢婉芸,可…
他脑海间挥之不去的面容还是她,单单只看着谢婉芸的脸,就越来越令人乏味。
即使让人背过身去,他还是不想委屈了自己。
终于,随着转角处传来脚步声,那一袅身姿还是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一袭靛青色长裙,配上米白的的腰带,恰是他梦中的身影,慢慢向他走来,他的阿荇,便该从头到脚都是他的。
裴湛,不过是阿荇证明对他忠心的方式。
“陛下。”
阿颜一进屋,才不过弯腰行礼的功夫,门便被人从外面关上了。
“咣哐”一声,屋内就只留下了她和裴竞两个人。
她低眉顺目状,躲避着裴竞目光的上,她不喜欢裴竞看她的眼神,像是在审视他的所有物,眼里多的是掠夺和侵占。
裴竞也不说话,他更愿意将口舌之劳用在别的地方。
阿颜还等着裴竞的动作,便直接被她搂着腰按到的门框上。
只听又是一沉重的撞门声。
他便伏在她的颈边嗅了起来。
带着凉意的鼻尖贴上她的血管,引她起了不少点粒。
“嘶。”
一阵痛意袭来,裴竞竟然咬她脖子。
而裴竞咬她,因为他看到了阿荇脖子上那些刺眼的红痕,是裴湛…留下的。
冒着怒意的嫉妒,在他胸口直叫嚣,直到殷红的血丝爬上了眼角。
最后,用着自己的方式,抹杀他人的存在。
阿颜咬着牙,却也抵不住裴竞的手解开她的腰带,伸向她的腰间薄弱处。
“嗯~”
手中的药包,落到了地上。
没空去管她手上的是什么,只一声,让裴竞揽过她的腰便去了枕席间,又将床帷放下…
帷帐只不过轻纱一层,根本也遮不住什么。
“看来,阿荇对朕是满意的了。”
满意个鬼,她不过是正常反应而已。
她正腹诽之时,裴竞又附于她耳边,带着戏谑地说道:
“不知,朕和裴湛,谁更让阿荇欢喜。”
说来,是男人都喜欢比这些不成?
阿颜觉着有些恶心。
随后,裴竞竟然拿着她的腰带缚上了她的双手,又举过头顶。
她本能想挣脱,却被他又眼神制止。
阿颜也只能在心里告诉自己,当做一场噩梦。
见她还她不回答,裴竞的指尖,便捏过她的下颌,迫使她盯着他的眼睛。
“是朕。”
先落于她的鼻尖。
“还是他。”
又点到她的嘴角。
裴湛的眼神里晦暗难明,直带着审视。
直到她能感受到气息略过她的皮肤。
她的手指一用力掐入了床头的的紫檀木中,木屑划出伤口,指尖的疼痛慢慢让她清醒,也让阿颜先放下内心深处的害怕,开口说道:
“陛下,以为,属下,方才手上拿的是什么?”
“是避子用的药。”
“陛下知道,意味着什么吗?”
“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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