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是真没关注这事,还是在郑太医家休养的时候,某日周辞渊问及他可有想要的,他不明所以,经提醒才想起二月初十,是崔茂怀的生辰。
过了这一日,他就又长一岁了。
只是崔茂怀本人的生日其实是在夏天,而早已逝去的少年在他短短的生命中,其实根本没怎么正经过过生日。细索走马灯中,年年这一日府里倒是知道这日是府中二公子生辰的,可除了依例提早送来一些布料,当日饮食多几道菜,再无其他。
其实这大约也是特殊了。只是对比兄长、弟妹每年生辰,家里张红挂绿,处处喜庆,少年就只是站在自己的小院里默然看着,听着……
“怀弟,怀弟?!怎么了?”
周辞渊见崔茂怀怔愣,还以为他在想酒楼诸事,担心时间赶不及。便主动道:
“白日所见,酒楼大体也都差不多了,刚才我过来,见大件家具桌案也都在搬运。壁画、装饰也开始弄了,怀弟之前不是说过,这些只要人手足,也就几天的事。剩下的……”
周辞渊其实早在心里为崔茂怀细细捋过酒楼所需,也知比起这些“硬件”,里面的人其实更重要。
尤其是在这时候。
“怀弟可是忧心至今既无庖厨,又找不到合适跑堂,演戏的?”周辞渊跟崔茂怀呆久了,自也通用了他的种种说法。
提起这事,之前还沉思状的崔茂怀果然换了一副“生无可恋”的面庞,长长的唉一声,跌落了肩头。
都说二十一世纪最贵的什么?人才!
不想他跨越千年,如今难到他的还是人才!
崔茂怀在郑府的时候,就听着崔才三不五时关于工程进度的报告和自己对酒楼的规划,琢磨着厨师长,厨师、帮工学徒,大堂经理,VIP侍应,跑堂的,表演节目的……
人员一个一个列的是挺好,等身体好些,还抽空让周辞渊陪着到东市、西市,有名的食肆铺子、酒楼踅摸了一圈儿。
然而事实是,吃惯了自家有油水,味道足的饭菜,崔茂怀便是到了盛安城如今最有名的酒楼,也只是觉得那家羊鹿肉嫩而不膻,面食丰富,鱼脍的确切的极薄,可是味道……
嗯,只看两人饭后周辞渊跟着他回来,两人在客院的小厨房偷偷就着卤肉泡菜一人又整了一海碗手擀面,大家心里就该有数了。
至于崔茂怀的招聘岗位,却是逛了好几日,一个合适的都没有。
照周辞渊所说,厨房里的厨子必须是卖身的才放心。崔茂怀自然知道周辞渊担心什么。
实话实说,如今崔茂怀的点心铺子其实已经定型了。每日营业额大致趋于稳定。倒不是客源少,根本问题是他的点心、酒水出产量摆在那里,若想再升一层楼,那就除非他另选地方,扩大生产规模。
所以,崔茂怀山上度假山庄的修建资金,崔茂怀其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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